百无一用是兰芽

【路人主】苹果

*如题,原创路人与主人公

*保健室男老师与转校生

*路人第一人称

*主人公名雨宫莲

*ooc

*很短,但是逼要装够

*虽然很想写老师把学生哄骗到保健室的床上、再顺便搞些乱七八糟的事什么的……无奈我并不会写(咳)反正是满足自我的产物,慎入吧







我第一次听到“雨宫莲”这个名字,毋庸置疑,是借他人之口。


作为一个成年人,我算是懂得一点人情世故。我知道流言蜚语之中往往有添油加醋的成分,不过对于众师生口中的“不良转校生”,我还是采取怜悯并远之的态度——很简单,尽管我披着白大褂伪装正经地坐在保健室内,但我并不是什么白衣天使。

关心一个极可能会惹事的学生有什么好处?自讨没趣吗?

于是我继续隔岸观火,悠闲地坐在靠椅中喝茶。


直到某一天,一个戴着宽大黑框眼镜的男学生推开了保健室的门。




一开始我并没有太注意他的相貌,这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学生也只是说自己似乎有点中暑、想到保健室休息一下。我当然没理由赶走一个可能已经中暑的学生,于是我随口一问: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雨宫莲。”

他淡声道。

而很显然,我愣怔了一下。

随后,我饶有兴致地支起下巴,开始打量眼前站立的学生。


校服穿得非常整齐,身上的每一个纽扣都扣得好好的,身材偏瘦,皮肤属于正常的白皙,下颌的弧度不错,一头蓬松的黑色卷发,黑发下挡了大半张脸的眼镜看着有些碍眼了,不过……

他的睫毛很长,眼睛也很漂亮。

请原谅我不会太多动人的词汇。



非常俗套,但这的确就是我和这个孩子的初遇。





《苹果》





话说回来,苹果之所以被称为“禁果”,就是因为人们忍不住想吃它们吧?

不想吃也不会禁止了。

但为何要强忍住欲望呢?明明很想吃,不是吗?




我百无聊赖地待在保健室里,把一个苹果抛着玩。和往日一样,我在虚度光阴,混吃等死。

因此你可以得知,当门口响起三声富有节奏感的礼貌叩门声时,我内心是多么的激动。

更何况,门外站着的,十有八九都是那个“传闻中的转校生”。

雨宫莲喜欢往这里跑——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,可能是因为这里足够静——而正巧,这个孩子也经常能给我带来乐子。




在我说了“请进”之后,保健室的门一开,某个黑色的脑袋探了进来。


“老师,”雨宫莲口齿清晰地问道,“我可以把猫带进来吗?”

他说话真的是一板一眼的,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他,我还真以为他在开玩笑。

看吧,我就说他十分有趣。

我猜我脸上的笑意一定更深了。


“哦?”我刻意拖长声音,“雨宫同学,你的说法非常有意思。”

雨宫莲眨眨眼,虽然我明白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,但我却觉得他做起这个动作来显得非常可爱。

看他不解的样子,我心情大好,说道:

“我这里是保健室,不是宠物店。”


“喵——”

我的话音刚落,一声懒洋洋的猫叫就从保健室门口那头传来。我也是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雨宫莲只伸了个上半身进来。

下一秒,我情不自禁地伸长脖子望去,只见一只身姿矫健的黑猫从雨宫莲的怀里挣脱了出去,那只猫动作之迅速,快得我只扑捉到了残影。

“摩尔加纳……!”

雨宫莲由衷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声,我可以从他的语速变化中听出他的失落之情。


只可惜,我没能和他感同身受。

说句失礼的话,看着他懊恼的模样,我居然有些窃喜。




“好了,现在猫自己跑了。”


我在心中赞美这只懂氛围的猫,旋即清清嗓子道:

“雨宫同学,你可以进来了,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
一句客套话罢了,就算他健健康康完全没毛病,我也会让他进来陪我喝茶的。自然,我更希望他没生病。

然而雨宫莲没有动弹。


这个高二男生一直木头一般地伫立在原地,他先是看了看我,然后就痴痴地望着猫离开的方向。

……他还真是爱猫啊。


“还是说,”见状,我不怒不恼,笑容愈发灿烂,“你要猫陪着才敢坐进来?”

由于镜片反光,我不是很能看清雨宫莲脸上的神情。不过我想他应该是眯了眯眼,随后,他干脆地走进保健室内,顺手关上了门。


看来激将法比较管用。




“来这边坐。”

我站起来走到床前,弯下腰拍了拍洁白的床单。

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

雨宫莲没有说话,而是点点头。然后他听话地走近,在我刚刚用手拍的地方坐好。雨宫莲抬起头来直视着我,以一种乖学生的口吻讲道:

“老师,我额角流血了。”


说完,他异常冷静地撩起自己前额的头发。

一道正往外渗血的伤口赫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。

迎着雨宫莲波澜不惊的目光,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正在狂抽。

所以,刚才他就一边流着血,一边没事人一样地抱着猫聊着天?

嗯?




他都不会觉得痛的吗?




懒得骂他,免得我被人怀疑端出老师架子来欺负人,我不过不满地嘀咕道:“这怎么弄的?”

“不小心弄上的。”他想也没想,答案脱口而出。

“反正是被同学砸的吧?”

我置若罔闻,把他的解释当成是睁眼说的瞎话。


“待着别动,不舒服就躺着。”

我稍稍加重了语气,几乎是在用下命令的口气说话。

也许我是有点严厉了,他真的老老实实地闭口等待了,一动不动的样子像个小学生。




我在放着瓶瓶罐罐的柜子里翻找,花了一小会儿的工夫,我抱了一堆东西回来。

瞧着这些奇怪的医药用品,雨宫莲的目光终于复杂起来了。我发誓我没有为难小男生的恶趣味,可看他为难……我就是有种畸形的满足感。


小心清洗过伤口后,我一手拿着沾有酒精的棉签,一手很没道理地摸着别人的脸颊,美其名曰防止他乱动、方便上药。我肯定得这么说咯,不然承认我在吃他豆腐吗?为雨宫莲的伤口消毒时,我不舍得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点的变化——因吃痛而蹙起的双眉、因羞耻而微红的肌肤、因倔强而抿紧的薄唇。

另外,他大概有些微紧张,而不自禁地收紧了的面部肌肉。而我呢,很满意他这些诚实的反应。


这个年龄段的少年……兴许仅限于雨宫莲,总是能轻易地惹我胡思乱想。

像含苞待放的樱花。




趁着缠纱布的机会,不止我的心,连我那没羞没臊的手指也不安分起来。它们扫过雨宫莲的侧脸,轻轻擦过他的下巴和喉结,最大胆出格的是,它们还轻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耳垂。

最后,它们长久地停在他的额头上,带着我的温度,彷如要融进他的血液里。


雨宫莲的眸子里好似闪过一丝亮光,我不清楚那光芒里含着什么,也许是困惑,也许是厌恶。

至于会不会是情欲,此刻的我还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。


只不过,紧接着,我好似能感受到少年身上散发出的热气,我感觉他的呼吸急促得有点紊乱。他的眼睫在颤栗,宛如垂死蝴蝶在扇动翅膀。




我想,我可能是个变态没错。
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这些行为还没有太过分,他应该没有被我吓到……希望如此吧。




处理完伤口后,我像个正常的成年男性长辈那样苦口婆心了两句,叮嘱他多多休息。

雨宫莲戳了戳自己额头上多出的白纱布,他轻声轻语地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

太好了。我舒口气。他似乎并没有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。

哪知,我还来不及放下悬得高高的心脏,雨宫莲往外走的身影忽地一顿。


我又开始胆战心惊了。




“老师。”


他回头喊我,面色平静。

我不安地等待着他对我的审判。


然后雨宫莲望着我,露出了一个略带狡黠的笑容。



“老师,”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,“其实你可以再大胆一点。”



一讲完,他就潇潇洒洒、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想他会直接去找猫。

……好吧好吧,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想,我已经羞愧得用手盖住了脸。



老脸都要丢尽了好吗?!

雨宫莲究竟是哪种类型的人啊?!



……

可能他是对的。



我是该大胆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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